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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星組同人小說]似非活動寫真 (http://sakurawars.sakura.ne.jp/cgi-bin/bbs/cgi-bin/topic.cgi?forum=11&topic=5)


-- 作者: 犬姬
-- 发布时间: 2003/09/12 10:06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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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非活動寫真,就是似活寫又非活寫之意。(前半為星組時代的事,後半為活動寫真的平行世界版)
這篇初在SEGA BBS出現時,別說還沒有血潮,作者連活寫都未看,
他不過是憑各上映前的情報推敲寫成這小說。
不過在玩過~熱き血潮に~後,再看一次這篇覺得越看越有味,
可惜本來的LOG已不見了,故這樣子與大家分享。

這篇其實是未得原作同意下翻譯的,只是作者沒留下email,又不方便在SEGA BBS發私信徵求同意,原文所在的檔案(310頁)也給SEGA刪除了,要是板主覺得不妥就動刀吧。<(_ _)>

--
《似非活動寫真》
原著:イカルス星人
原出:SEGA サクラ大戰BBS 20/1/2002
翻譯:Yami
第一話 吾名為Ratchet

 Altair家。
 英國社交界無人不知的名門。
 但,認識的原因也不無問題。
 法國的Chateaubriand家。
 意大利的Soletta家。
 雖然曾經三家並稱,但是現在誰也忌諱再把她們相提並論。
 對,在英國上流階層口中形容Altair家的詞彙只有一個。
「沒落貴族」。
 不理本人的意願,少女正是出生於那樣的家系。
 再說詳細一點,少女出生時的狀況更為悲慘。
 認識到不可能在本國復興的Altair家,前往新天地美國尋求復興前途,但結果決不樂觀。

 那也是當然的。
 不知道燃燒拓荒者精神、重新展開事業的拚勁,仗著過去的光榮,被無用的自尊心束
縛著,天真得以為世事都可以如自己所想般進行,世事當然不會如此美滿。
 少女的雙親往往抱持貴族階級的特權意識與優越感,是在意不必要的體面的庸俗人。
 理所當然地,可能正因為是這樣的庸俗人,加快了家族的沒落。
 即使是庸俗人也好,沒落貴族也好,總有給與女兒無限愛情的「好父母」。
 但,少女最不幸的,是她的父母並非如此。
 對於美貌與才華滿溢的少女抱有期待也無可厚非,希望她復興沒落的家族也有道理。
 只是,打個比喻,即使腐朽的古樹長出新芽,古樹本身沒可能會再復甦,恐怕新芽變
成跟朽木同一命運的可能性更大得多。
 就如那新芽般,要少女一人的肩頭背負復興Altair家的重責,根本是沒可能的事,反
而孕育了阻礙少女自身健全成長的危險性。
 她的雙親完全不能明白這道理。
 雙親依據自己的貴族意識,將之一股腦兒塞給少女,另一方又對少女抱存過大的期待,
寄望少女取回自己失去的名聲,不論什麼都將之掛在口邊。
 在這樣的環境渡過敏感的幼兒時代,造成她這樣扭曲的性格,或許可說是理所當然的
結果。
 假如少女的性格跟Bluemer家的某千金相若,說不定事態會往更差的方向發展。
 少女的孩提心受傷、思考、學習,然後起誓。
 不要成為像雙親般的人。
 不倚靠他人,只以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萬事物皆有其道理,反之也有無用之物……等等
 從根本開始就看到少女那與年齡不合襯的分別。
 事實上也是如此。
 少女的心還長了與年齡不合襯的倒刺。
 不用說,即使上學也交不到親近的朋友。
 她擁有過多成為交友障礙的要素。
「天不予二物」,這是古來常說的話。
 但是,上天同時賦予她聰明的頭腦及令人窒息的美貌兩種恩賜。
 這點就足以令她成為羨慕及嫉妒的目標,加上她自己扭曲的性格,她還擁有所謂「沒
落貴族」所招惹之羨慕、嫉妒等歹意,成為人們的發洩材料,這些全都對她起負面作用。
 少女是孤獨的。
 然後那孤獨感更進一步育成她的個人主義及對他人的不信任。
 少女經常保持完美無瑕的。
 反正都被憎恨疏離,根本沒必要討人歡喜。
 不知何時開始少女接受一個接著一個的障礙挑戰,透過跨越高難度的障礙認識自己的
存在。

 終於少女以驚人的速度及優秀的成績完成整個課程,在普通孩子讀小學的年齡進入大
學。

 這時,少女少有地抱有些許期待。
 在最高學府學習、精神上是大人的群堆內,自己會得到相應的對待吧。
 可是,不久少女注意到大學內投向自己的視線只有好奇心、羨慕或嫉妒,少女亦捨棄
了淡淡的期待。
 從周圍看來少女明顯是特殊的存在。竟在大學看到年齡上該唸小學的她,周圍投向那
樣的目光也不無理由。
 然後在一次阿里桑那洲的露營,發生了某件決定性的事件。
 少女毫不慌亂地在距離數米的地方以拿手的飛劍擊殺襲擊學友的毒蜥蜴。
 但,比起少女所期待的感謝或親善的表情,所見的盡是恐懼及驚愕的表情。
 事情至此,少女的心完全冷卻了。
 可以信賴的只有自己。
 少女鼓勵自己每件事都如此行。
 然後,一次命運轉機臨到了那樣子的少女。

 某一天自稱「賢人機關」的怪人造訪少女的雙親。
 那人物說的是這樣子的內容:
 什麼少女擁有稱為「靈力」的不可思議力量,那是非常強力的力量,所以他們在搜集
擁有那種力量的少女。
 什麼再加上少女聰明的頭腦及優秀的運動能力得到承認,所以請求他們把少女交給賢
人機關之類。
 要是心愛自己女兒的雙親,不,即使是普通的雙親,也不會考慮為如此可疑的請求而
提供自己的女兒吧。
 但,淒慘的是少女的雙親是庸俗人。
 少女的雙親歡欣地接受了請求。
 自己的女兒竟擁有那樣不可思議的力量,還被請求將她交給組織,一定可以期待她的
活躍,提高Altair家的名聲吧。
 雙親的腦中只有這樣的想法。
 然後,少女的心受到更深的傷害,這件事使少女的心陷入漫長的陰霾中。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等同親生父母親手把自己賣給人販子。
 不管他人如何厭惡自己,即使雙親是令自己背負無理重擔的庸俗人,只要有與親生父
母的牽絆,少女都能忍耐。
 一方面不想變成跟父母一樣,另一方少女亦同情及憐憫雙親。
 少女甚至想過,要是自己努力的話,或許可以達成父母那愚昧的夢想。
 獨一無二的父母竟可若無其事地出賣血緣關係,少女受到的衝擊是何其大。
 之後,少女與父母訣別,下定決心自己一個人作為獨立個體生存下去。

 終於少女以優秀的成績及驚人的速度,完成包含碩士的大學課程,委身賢人機關。
 實際上,少女是在賢人機關屬下其中一個下部組織內進行特殊的學習及訓練。
 在那兒,周圍對少女的反應跟她至今所遇到的不同,人們都當她是獨當一面的大人看
待,但是那樣並無成為少女心靈的慰藉。
 對現在的她來說,不過是省卻了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少女的心已結冰至如此程度了。
 那組織之中少女並無把自己的心開放給任何人。
 除了一個人。
 好了,到底那例外的人對少女來說是怎麼樣的存在呢。
 故事追溯回少女開始靈子甲胄操縱訓練的時候。
 少女為了整備自己分配所得的機體,走向停機庫。
 自己的事全部由自己幹,全無借助他人之力的意思。
 打從進入這組織之時,少女已在心中如此起誓。
 不經意的一瞥,少女看到一個老人正在用心地整備自己的機體。
「對我的機體幹什麼」
「啊」的一聲,老人相當吃驚地轉過頭來。
「小妹妹才是,為何在這種地方?」
 帶著意外的語氣,老人反過來質問道。
「我是來整備自己的機體,因為是自己駕駛的。這樣是理所當然的吧」
 聽到那樣的回答,老人先是一臉驚奇,然後浮起滿面笑容。
「哎呀,真是吃了一驚。有前途呢,小妹妹」
 少女感到困惑。
 少女從沒試過如此直接地受到他人讚賞是最大的理由,自己不過是來做理所當然的事,
這是另一個理由。
 老人歡愉地說明種種事情。
 老人在這兒被稱為技師長。
 靈子甲胄的整備都是交給整備班的,駕駛員自己進行整備是罕聞。
 靈子甲冑的結構是怎麼樣、自己對整備及改良靈子甲胄又抱持怎麼樣的熱情……等等。
 宛如向孫女說故事般,老人的話充滿愛情及好意,故此這一切一切慢慢地滲進少女結
冰的心。
 此後少女一有時間便到停機庫去,雖沒整備自己的機體,但她一邊接受老人的指導,
累積了關於機體的知識。
 漸漸的,老人斷斷續續地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
 老人原本是某重工業會社的領導人。
 傾心培植的獨子當繼承人後,將會社轉向製造軍事兵器的方向,最終因被騙而大量負
債,結果自殺身亡。
 放棄了一切的他便在此做自己想做的事。
「都是懲罰呢……」
 老人如自暴自棄地說道。
「因為我製造了只為殺人而存在的兵器啊」
 但是,少女坦白地把疑問說了出來。
「這個靈子甲胄,不也是為殺死對手而存在的兵器嗎?」
「問得好,小妹妹」
 老人一邊溫柔地撫摸少女的頭,一邊說道。
「將這傢伙視作幫人的工具,還是殺人的兵器呢,
 全都看駕駛這傢伙的人類。
 但是,我希望你記著。
 這傢伙不是為了殺人而製造出來的。
 它是為了幫助人們,為了成為幫助人們保護人們的鎧甲而出生的。」
 少女雖不是完全理解老人所說的話,但少女總覺得至少知道自己該怎樣做。
 老人還這樣說:
「人會背叛人,但機器不會背叛人。
 傾注愛情,討它歡喜的話,它必定會回應你的愛情的。」
 或許確是如此吧,少女如此想道。
 因為這樣想,少女也想以自己雙手整備機體。
 同時少女又想:
 這老人一定曾被兒子為首、許許多多的人類背叛吧。
 正因如此,能得到老人以愛情相待,比什麼都還要高興。
 那是即使向親生父母渴求也得不到的東西。
 老人如自嘲般繼續低吟道:
「只是最後操縱機械的,還是人類」

 此後少女也繼續與老人來往,學習老人的知識、熱情與經驗。
 老人也像接待最愛的孫女般,傾注愛情,將自己擁有的一切技術傳授給少女。
 老人像有什麼慢性病似的,不時按著胸口,一臉痛苦,這令少女感到心痛。
 不久少女要參與某次作戰,必然地暫時離開這地方。

 少女完成作戰歸來時,等待她的是悲痛的信息。
 是少女最不想聽到的信息。
 少女從整備班的次長聽到說明。
 老人的病已是末期,只剩下大概半年的性命,所以老人才要把一切傳授給少女。
 老人的兒子自殺後,他那懷孕的妻子也因心力交瘁,不久追隨其後而逝,
 結果老人連孫兒的臉都沒看過。
 少女木無表情地聽取事情的經過。
 要是他臨終的瞬間在場,自己會縋著遺體哭泣吧。
 但是,對現在的少女來說,一切都是出乎意料襲來的悲劇,現正身處事實與感情不相接的
狀態。
 說起來,他們連自我介紹都沒有。
 少女忽然想起,他們只以「小妹妹」「老爺爺」互相稱呼,結果從沒說過真正的名字。
 在沉思的少女面前,次長遞上了上什麼。
「技師長說把這個交給你,好像是遺物的樣子」
 那是老人愛用的工具箱。
 大概是生前早有準備,內附一封書寫齊整的信。
「我離開這世界之際,我想讓我的靈魂留給小妹妹。
 雖然是很短的時間,但這是我人生中最充實的時間。
 我想一定是上帝派遣小妹妹給這個沒有孫兒的我。
 因為你,令我想嘗試再一次相信人類。
 希望你不要忘記。
 不要忘記靈子甲胄不是殺人的道具
 不要忘記機械不會背叛人們,不要忘記它們會回應人們注入的愛情
 還有,可以的話,希望你也嘗試相信人類。
 因為操縱機械的,結果都是人類」
 眼淚如決堤般湧出。
 不管如何辛酸,如何痛苦也能忍下的淚水,如今再也壓抑不住,濕潤雙眼,流落臉頰。
 少女打開工具箱細看。
 不知看過多少遍,老人愛用的工具悉數收在裡面。
 就在那時,實際指揮少女所屬組織的女性從背後靠近。
 她的名字是藤枝楓。
 她自己本人仍處於世間通稱為「少女」的年代。
「雖然早了一點,我希望你作為與你一同受訓的部隊隊長,擔任指揮的工作。可以拜託
你嗎,Ka……」
「Ratchet Altair。從現在這一刻起,請這樣稱呼我。」
 如要遮蓋楓的話般,少女以強力的語氣說道。
 少女的視線專注在工具箱之中。
 視線的另一端,是熟悉的附有棘輪的工具。
「明白了,可以拜託你嗎,Ratchet」
 楓說道。
「了解」
 少女一邊答道,一邊在心中發誓。
 自己隨著這名字,隨著這個工具箱,展開今後的人生。

--

譯者註:
Ratchet是英語棘輪之意。Altair是天鷹座的主星,中國名字叫「河鼓二」,俗稱牛郎星。

根據櫻戰設定‧原案金子良馬與森田直樹的訪問,星組隊長的名字是「KA」(か)字首的
日本人,ファミ通《サクラ大戰二攻略ガイドブック.天の卷》第157頁關於星組一欄寫道
「また、藤枝かえでが隊長を務めていたの噂もある」
(另外,亦有傳聞指藤枝楓擔任隊長)
到了太正浪漫街道新章時,更在藤枝楓的介紹裡寫明「元星組隊長」
所以當時玩家普遍認為藤枝楓是星組隊長,豈料自活動寫真後星組隊長的設定改成Ratchet
Altair, 故事這部分算是作者自己對設定改變,以及星組隊長以工具命名的解釋吧。


-- 作者: 犬姬
-- 发布时间: 2003/09/12 10:08pm

[这个贴子最后由降魔王在 2003/09/12 09:17pm 第 1 次编辑]

《似非活動寫真》
原著:イカルス星人
原出:SEGA サクラ大戰BBS 20/1/2002
翻譯:Yami
第一話半 R的存在價值

  這是楓前往拯救Reni、保護Reni時的事。
  她雖調查到Reni是出身於Milchstrasse家系,但並不知道她的名字。
 「管理」Reni那邊的人,只以編號稱呼她們。
  楓對此感到強烈的憤怒。
  這等如說他們對Reni等人的認識,僅止於「對自己有用的工具」。
  楓也曾耳聞受驗者之間以名字互相稱呼。
  但是,不幸的是,楓抵達時Reni以外的受驗者早已不存在。
  所以,已經沒辦法打探了。

  人身保護她後,楓便嘗試尋問。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以前在那個設施被稱為02(zwei)」
 「不是那樣的編號,我想你告訴我真正的名字」
 「名字不過跟記號一樣,怎麼稱呼也不打緊」
 「那可不行呢。妳是一個人,今後成為我們同伴的人。不可以那樣子待妳的。」
  妳有雙親給的名字吧……楓並沒這樣問。
  楓充分認識到對於曾被收容在那種地方的人來說,那樣子的質問太苛刻了。
 「我叫Reni。Reni Milchstrasse」
 「不是很棒的名字嗎。那今後可以稱呼妳為Leni嗎?」
  那時候,某名少女的影子鮮明地浮現Reni的腦海。
  那個在膠地板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少女影子。

[i] 「喏,你叫什麼名字」
  最近才剛進入這設施的少女無禮地向我尋問。
 「在這設施我被稱為02(zwei)」
  我如此答道。
 「02!? 不是啊,不是那樣的數字。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名字,真正的名字!」
 「……名字?……」
 「對,名字。是爸爸或媽媽給的。呀,我呢,叫Rosa。」
 她在膠地板上,以手指比劃R-O-S-A,一邊屏息,一邊給Reni看眼睛見不到的字。
 「爸爸、媽媽……父母的暱稱。指雙親。這樣子的話對我來說沒有名字。」
  我如此回答。
 「為什麼?」
  像是壓抑不住滿溢的疑惑,她再尋問。
 「因為我沒有雙親」
  或許物理上是存在的。
  但是既然不在記憶內存在,只能那樣回答。
 「那真奇怪呢。不論是誰都有爸爸媽媽的……呀……!」
  如此說道的她,不知怎的突然閉上嘴,眉頭深鎖,臉孔繃緊。
  是身體突然變得奇怪嗎。
  這樣子的話不得不去報告。
  就在我如此想道,轉向門那方的時候。
 「……對不起,對不起呢……」
  以小得快聽不到的聲音,她低聲說道。
 「我剛才說了很過分的話吧。大家明明不一定跟我相似的。」
  如此低吟的她,語尾在不自然地顫抖。
  很可能,我在這時候,臉上一副相當吃驚的樣子吧。
  因為我連她所說的話是謝罪的意思,也不是很清楚。

  好一陣子,我們維持在那狀態。
  Rosa在地板輕輕坐下,而我在俯視那樣的她的位置佇立。
--鈴鐺、鈴鐺、鈴鐺、鈴鐺……
  突然響起奇怪的乾枯鈴聲,打破了沉默。
 「集合啊」
  Rosa的手抓住了先走一步的我的褲腳。
  然後抬頭對我嫣然一笑,她說:
 「……Reni……」
  注意到那是指我自己之前,費了相當的時間。
 「R-E-N-I,Reni。決定了。從今以後,我,稱呼你為,Reni。雖然不是爸爸或媽媽給的……名字。」
  那樣說的同時,她在膠地板上寫上R-E-N-I。
  就如寫自己的名字那時般。
 「我的……名字?」
 「嗯。……不喜歡?」
  Rosa又回復那張為難的臉。
 「……沒打緊。要是Rosa想那樣叫的話。」
  我心想怎樣稱呼,沒什麼特別不同的。
  對,沒什麼不同--。

  Reni。我的名字。不是數字,我的名字……。[/I]

 「不是L,是R」
  Reni以強烈的語氣更正。
 「但是,德語的拼音是L吧。」
 「不是R的話不行。除這個以外的我不承認。」
  Reni相當固執,決不退讓。
  楓給嚇著了。
  自己說「名字不過跟記號一樣」的,拘泥於名字的Reni。
  報告指「欠缺情感」的,擁有強烈意志Reni。
  雖然楓不明白為何Reni如此執著,但她不知怎的變得高興起來。
 「明白了。多多指教,Reni」

  那一晚。
  Reni做了一個夢。
  夢中,那少女出現了。
 「唔,那今後可以名字稱呼了。」
 「但是,被叫作Leni的時候,我更正是了Reni。」
  Reni對Rosa說道。
  或許是無意義的事,但只有這個不能退讓。
  比起討厭地強行灌輸的戰鬥知識,這件事更強烈地留在腦海。
  聽到那個,夢中的Rosa一臉滿足地微笑。
 「那就好了」Rosa說。
 「是我特意給的名字,要好好珍惜哦。
  那樣子的話,我就可一直在你裡面活著。
  與你一起活著。」
 「是時候別離了。但是,不要忘記。
  不要忘記你的名字是Reni。
  不要忘記這是我給的名字。
  然後,要繼續生存,與我一起呢。」
  說畢,Rosa緊緊握著Reni的手,然後消失……

  就在這兒,Reni醒來。
  我是Reni。Reni Milchstrasse。
  至今,而且今後,一直都是Reni。
  Reni再一次在心中起誓。

  說起來,Ratchet也拘泥於自己的名字。
  同一時候回到自己房間的楓突然想起這件事。
  楓,還是兩個當時人,那時都不知道。
  不知道拘泥於名字,拘泥於非親人給的真正名字的理由。
  還有不知道,對於Ratchet,對於Reni無可取締的回憶,一直活在二人名字中的「R」。


-- 作者: 犬姬
-- 发布时间: 2003/09/12 10:09pm

《似非活動寫真》
原著:イカルス星人
原出:SEGA サクラ大戰BBS 20/1/2001
翻譯:Yami
第二話 星之悲劇

  Ratchet所屬的賢人機關下部組織,通稱為「星組」。
  或許是象徵「集合擁有如閃耀星星質素的菁英集團」的意思也說不定。
  由組成當初各隊員完成基礎訓練,至可以進行戰鬥、執行作戰期間,星組都在歐洲某秘密地方的根據地渡日。
  當時所謂的靈子甲胄,不過是與真正可稱為靈子甲胄相距甚遠的貨色。那些靈子甲胄,都是託Zeppelin伯爵的人情,從美國Motoroll公司得到的技術製成的,與日本神崎重工當時研究開發的差得多。
  實際上駕駛單裝置有「非靈力強者不可動,強行將操縱者的能力增幅兩倍,傳與引擎,作出反應」程度的機體,竟還可與說不上下等的妖魔展開勢均力敵甚至佔優的戰鬥,可以道出當時星組隊員的優秀吧。
  儘管星組的存在本身擁有實驗集團(說得差一點就是實驗白老鼠)的意思,但是坐上這種貨色進行賭命的戰鬥,其實變相虐待當時的星組隊員。

  公式記錄上星組已於1918年冬天解散。
  實情是這樣的:
  任命Ratchet為隊長後,藤枝楓毅然執行Reni Milchstrase拯救作戰,成功了。
  世稱Blumenblatt事件。
  但是,當時德國剛與英.法締結休戰條約,要是賢人機關暗地裡從德國的研究機關拚命救出Reni,還讓她成為星組隊員的事給知道,可以預料到將會演變成相當麻煩的事。
  為了防止那樣的事態發生,表面上星組是解散了。
  當然,實際上星組仍繼續實質的活動。
  當時妖魔的出沒只限定於歐洲,星組人人就以歐洲為根據地,在各自的祖國來回。
  本來一直留在歐洲根據地看似不錯,但發生了這樣的插曲。
  就是星組隊員作為舞台演員,每年數次返回祖國進行公演。
  理由是「作為演員演出對強化靈力很有用」(這是賢人機關某核心人物提倡的樣子),與「作為演員活動可以成為至今仍存在的星組的偽裝」。
  故此Ratchet也不例外,幾次回去祖國美國進行公演。
  雖然Ratchet的雙親對此大喜,但是連家門都沒路過的她當然沒法知道。即使知道,恐怕也不會放在眼內。

  Neugier社接受神崎重工人力、物力協助,開發Eisen-Kleid(初代)也大概是這時候的事。
  不用說,得到先代技師長全部真傳的Ratchet當然也有參與其中。
  到了開發Parallele(Eisen-Kleid II型)之際,與其說參與,不如說Ratchet成了開發技師們的中心人物之一。
  也就是說,Ratchet當時同時擔任今天花組大神一郎與李紅蘭的工作。
  因為Eisen-Kleid是要求駕駛員擁有相當高靈力及操縱技術的機體,一開始就假定是為菁英集團星組開發的機體。
  雖然開發理由是出現的妖魔徐徐變得強力,以至今般惡劣的機體不足以抗拒,星組隊員的優秀能力也不能充分發揮,但這點強烈反映出Ratchet本人的主義也是事實。

  意外地,Ratchet相當歡迎新加入隊伍的Reni,甚至可說是態度親切。
  不說星組本身人際關係四分五裂,即使Ratchet本人至今也沒有如此對待過其他隊員,對其他隊員來說她那態度顯得特別奇異。
  從Ratchet的角度看來其實也沒有其他特別的意思。
  她在相信只有自己才可信賴,全不倚賴他人的Reni身上,看到數年前的自己。
  此外,對合理主義者Ratchet來說,擁有卓越能力,再加上最重視高戰鬥效率,Reni將是最有能的部下。
  還有,對以機械為友、不相信人類的Ratchet來說,雖有點諷刺性,但她因此對被訓練為戰鬥機械的Reni抱有好感。
  這三點,成了Ratchet對Reni採取親切態度的理由。
  對此感到最不是味兒的是織姬。
  織姬對Reni抱有混合友情跟愛情的特殊情感,覺得Ratchet採取這樣的態度會成為自己的障礙。
  而且因欠缺狠勁的戰鬥而不時陷入危機的織姬,每次都被Ratchet在大家面前斥責一番。
  那對織姬來說,是等同在Reni面前糟羞辱的屈辱。
  一方Reni則因不能理解對自己抱持親切態度的人類感情,既沒感到高興,亦無不快。
  只是感到困擾。
  因此,Ratchet對織姬來說是「憎恨的對象」,對Reni來說則是「不知怎麼應付的人」,使她陷入極不友善的位置。


  星組內只有一名男性隊員。
  當時擁有強力靈力的大半是少女,擁有靈力強力得可以操縱靈子甲胄戰鬥的男性,恐怕全世界也屈指可數。
  這名少年就是其中一名如此貴重的人,而且在戰鬥時的攻擊力,還凌駕於星組的任何人。
  他的武器是裝在靈子甲胄手腕末的尖錐,既可將之發射攻擊遙遠的敵人,又可直接撞擊近距敵人的要害,構成致命傷。
  只是可能給天生易變的性情所累,使他的攻擊精確度與織姬同樣欠缺可信性,還有與出類拔萃的攻擊力下相較脆弱的防御力,令他得不到Ratchet的信賴。
  題外話,把擁有擅於統率隊員的觸媒特性的男性分配到花組當隊長,就是汲取了這時的教訓。


  他的名字是Albireo。
  與織姬同樣出身於地中海附近,擁有那地域特有的樂天跟高調性格。
  實際上他跟Ratchet有很深很深的關係。
  只是除了當事人跟Ratchet以外,無人知道。
  他也是第二個Ratchet肯對他敞開心窗的男性。
  指揮隊員,應付賭命的戰鬥,還要從事研究開發。
  一個少女的雙肩要背負這麼多的職務,要是普通人的話因抵受不住那份重壓及痛苦而精神崩潰,也不奇怪。
  Ratchet能避免這事發生,無非是因她本人強韌的精神力,以及這名少年.Albireo的存在。


  故事再次回溯到過去。
  這是星組表面解散前、Ratchet失去敬愛的老人後的時期。
  某一夜,Albireo去Ratchet的房間叩門。
 「……在嗎?」
 「嗯」
  確認了裡面傳來Ratchet看似心情不太好的回應,Albireo打開房門,向她的房間踏進一步。
  就在那一瞬間。
  颯的一聲,短劍切裂空氣,劃過他的臉頰,直直的刺進木門。
 「我不記得有准許你入房」
  Ratchet冷冷地說。
 「……好啊」
  邊以手指撫摸拔出的短劍鋒刃,嘻皮笑臉的Albireo說道。
 「不是那樣的話可當不了我們的隊長」
  Ratchet給意外的反應動搖了。
 「但是啊」
  如看透了那份動搖般,Albireo繼續說道。
 「繃緊的線總會斷裂哪」
 「把斷線再在原地綁回就行了吧」
  Ratchet繼續裝著平靜說道。
  Albireo「哈」的一聲呼了口氣。
 「我不是說否定妳那什麼都由自己背負的政策。實際上那樣子的話萬事可休,我還說這道那是多事吧。」
  說到這,Albireo換口氣,繼續說。
 「看著妳我覺得心痛啊。
  何必要令自己如此痛苦呢?
  因為擔心妳,害我不能集中戰鬥。」
 「不要把自己集中力不足的責任推卸給他人」
  Ratchet以充滿怒氣的聲音反駁。
 「就是了」
  Albireo並無理會,繼續說道。
 「不如嘗試把妳背負的東西交一點給我吧?
  妳或會想我騙妳吧。
  要是我一開始就打算騙妳,即使結果不好也不會生氣。」
  Ratchet憤怒了,他信口亂說什麼!
  同時Ratchet也動搖了。
  給至今從沒有如此心亂如麻、失去冷靜的自己動搖了。
  Ratchet繼續假裝平靜,以壓抑的聲線說道。
 「那角色對你來說太重了」
  然後為了儘早退出這場面,她架起短劍繼續說。
 「出去,不然……」
 「是是,今日我暫且撤退吧」
  語畢,Albireo急忙關門。
 「唔,最初是這樣的了」
  走出走廊的Albireo聳一聳肩,臉上浮起滿足的笑臉,自顧自低吟。
  Ratchet如此表露自己的感情並且動搖,是第一次看到。
  那就是令Albireo感到滿足的理由。
  讓凍結的心從冰的咒縛解放有兩種方法。
  一個是以真誠及時間,慢慢溶化冰牆。
  不顧凍傷的危險,以自己雙手的溫暖逐點逐點溶化厚冰。
  另一個是冷不防闖進對方的裡面,強行從內部擊碎冰牆。
  雖然與前者相較起來,後者藏有招致無可挽救的事態的危險性,但Albireo採取了後者的方法。
  事實上以他的性格,也只會採取後者的方法。


  稍後的戰鬥之時。
  或許該歸咎於徹夜竭盡心力跟技術人員議論。
  近乎完美的Ratchet出現了漏洞。
  就在眼前,口吐熾烈火焰的妖魔迫進來了。
  過了至近距離,飛刀已不通用。
  ……要被殺了。
  Ratchet預料到自己的死期,為自己的遺憾咬牙切齒。
  竟是在這種地方,給這種傢伙。
  但,沐浴在Ratchet身上的不是熾熱的烈焰。
  那是妖魔噴出的大量鮮血。
  一瞥,妖魔的腹部被貫穿了。
  是Albireo的武器。

  當晚。
  Albireo再次到訪自己房間,這次Ratchet無言地讓他進去。
 「姑且向你說聲謝謝」
  Ratchet一臉複雜表情,唸聲道謝。
 「哪裡哪裡,這是保護公主的騎士,保護隊長的部下的任務。」
 「別開玩笑」
  Ratchet全無隱藏自己的不快。
 「但是,為何在那狀態仍知道我……?」
 「因為我不論何時都在看著妳啊」
  為什麼呢,Ratchet心想。
  這個男子的話,既無禮又輕浮,應該令自己極度不快的,為什麼會直直的在自己心頭回響,擾亂自己的心呢。
 「……明白了」
  Ratchet想過了。
  那理由,要再清楚多一點關於這個男的才能判斷。
  而且,在這局面利用這個男人的好意是合理的選擇。
 「今後也助我一臂之力」
 「樂意至極」
  Albireo作出一副惶恐的態度,在心中暗喜。


  不倚靠他人,不對他人敞開心門,一切都由自己獨力解決的人,竟對他人(還要是男人)敞開心門,將一部分的工作交給他。
  世間上稱呼那樣子的狀態為「戀愛」,但Ratchet從沒那樣想過。
  或許是因為她不能判斷「戀愛」是什麼樣的東西也說不定。
  不管如何,即使受到第三者那樣的指摘,Ratchet也會立即否定吧。
  在戰場上二人也完全沒有表現出那樣的氣氛,Ratchet還是照樣在眾人面前罵得Albireo狗血淋頭,所以星組內沒人注意到二人的關係。
  雖然如此,二人已要好得在各自的祖國進行公演時互相以書信聯絡。
  要是Albireo懷有居心對待Ratchet的話,Ratchet會立即看穿,不再打開心窗吧。
  但,不知是禍是福,對Albireo來說並沒有「居心」這東西。
  為什麼?因為他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人。


  然後,命運之日到訪。


  星組的對手是贏不了的敵人。
  看不到實體的附身型妖魔。
  那就是今次的敵人。
  擁有實體的妖魔,只要施展物理攻擊就可將之擊倒。
  但是這個敵人,只能連同被附身的機體一同殲滅,也就是令被附身的機體駕駛員不能再操縱機體。
  具體一點地說是妖魔透過駕駛員的手,使機體隨自己意思活動。
  這樣子個人主義集團就很脆弱了。
  最先被附身的隊員給操縱了,向另一隊員施展必殺技。
  就如一聲訊號般,變得疑神疑鬼的隊員狂亂地攻擊同伴。
 「Das Rheingold」
  Reni木無表情地貫穿襲擊織姬的同伴機體。
  在這樣的戰鬥中,再沒有如Reni般可靠的人了。
  不知何時,星組的靈子甲胄已減少至五機。
  已有三機隨著駕駛員的生命停止機能了。
  剩下的機體是Ratchet、Albireo、Reni、織姬及被敵人附身的機體。
  那被附身的機體以遠程武器瞄準Ratchet。
 「雄獅之爪啊,飛鳥之喙啊,虐殺吧!撕裂吾之敵!」
  Albireo的武器分毫不差貫穿了對方的操縱席。
 「成功了嗎?」Ratchet問道。
 「嗯,但是,儘管是被附身,親手了斷自己的戰友感覺還真討厭啊。我想要是那個是妳的話……嗚!?」
  Albireo的話突然給遮蓋,同時機體開始放出奇怪的光。
 「……被附身了」Reni淡淡地說。
 「怎麼辦啊-?那人的攻擊力星組最強的!」織姬大叫道。
 「……假的吧」Ratchet低吟。
 「危險!」
  Reni說著,打飛Albireo襲擊織姬的武器。
 「隊長,給指示!」
 「全機,攻擊目標Albireo機!連同駕駛員一同殲滅!」
  Ratchet以吐血般的聲音叫道。
  但,Albireo的武器比她的指示更早飛來,貫穿Eisen-Kleid Reni機的腳。
  失去重心的Eisen-Kleid Reni機倒下了。
  Albireo機靠近Ratchet機了。
 「隊長!你怎麼了-!」
  織姬的叫喊也不無道理。
  因為明明已進入射程範圍,Ratchet卻沒發射短劍。
  Ratchet已陷入半狂亂狀態了。
  迫進眼前的是自己人生中惟一以心相許的年輕男人。
  不,是現已可稱為戀人的人了。
  雖然給Reni跟織姬發出了攻擊指示,但要向那樣的對手扎上短劍,自己實在做不到。

 「以短劍刺穿操縱席的我吧,Ratchet」
  本該聽不到的Albireo之聲音,透過通信機傳達三人的耳朵。
  Albireo的Eisen-Kield的步伐也停止了。
  彷彿有什麼力量在抵抗,強行止住機體的動作。
  Albireo的精神力,凌駕了附身妖魔的妖力。
 「做不到……」
  Ratchet叫道。
 「怎可能做到啊,那種事……」
  語尾在顫抖。
  在那兒Ratchet,已經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了。
 「沒法子呢」
  緊隨那句話,Ratchet.Reni.織姬三人目睹難以致信的光景。
  Albireo的機體,以自己的武器刺進自己的駕駛席。
 「不要、不要、不要----!!!!」
  織姬與Reni至今都從沒聽過的,Ratchet的絕叫如雷貫耳。
 「姬小姐啊」
  痛苦的喘息聲下,Albireo向織姬掛話。
 「請以你的光束線貫穿這駕駛席,擊斃這傢伙吧」
  織姬說不出話來。
  織姬並非如此討厭Albireo。
  是因為出生地相近跟天生喜歡女子嗎,他時時鼓勵織姬,安慰織姬。
  那一句話烙在織姬的胸口。
 「拜託了,只有你做得到。反正我已經沒救了。不那樣做的話,我的機體會襲擊你們吧。所以,在那之前……」
  Albireo所說的話都是正確的,不能否定,也不能抵抗。
  但是,那委託太殘忍了,織姬實在實行不了。
 「已經到極限了」
  Albireo痛苦地說。
 「我求你,姬小姐。我愛Ratchet」
  那句話使織姬心痛。
 「這樣下去那傢伙又會變得不信任人類吧
  我不想她變回那個只相信機械的可憐女人啊」
  那是Albireo靈魂的吼叫。
  織姬理解到自己應該做的事,一件不得不幹的事。
 「永別了,Albireo」
  邊流著淚,織姬向豎立於操縱席上的武器發射光束。
  一瞬間,織姬覺得自己看到Albireo滿足的笑容。
  Albireo的Eisen-Kleid隨即與附身的妖魔爆發四散。
  成為碎片的Eisen-Kleid Albireo機,它的金屬板跟螺絲敲中位於至近距離的Ratchet機,發出乾燥的金屬聲。


  這一瞬間,星組毀滅了。
  然後同時,Ratchet Altair的自我崩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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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註:

譯者註:

星組大事年表:(注意:這是櫻戰歷史,不一定與我們的史實一致)

AC 1914 太正三年 8月4日 歐洲大戰爆發。人型蒸氣STAR改投入實戰
AC 1915 太正六年      德秘密機關Blumenblatt為培育軍用人型蒸氣Eisen-Soldat
             的駕駛員,開始Wachstum計劃
AC 1918 太正七年  3月  Ratchet Altair加入星組
         11月11日 德國與英﹑法締結歐洲大戰休戰條約
          /  Ratchet Altair被任命為隊長
          /  賢人機關探員藤枝楓奉命封鎖Blumenblatt,救出Reni。
             史稱Blumenblatt事件
           冬  Gestalt Explosion,星組解散
AC 1919 太正八年   3月 米田一基接受賢人機關載有星組詳細記錄的報告書零號文書
             華擊團構想正式實行
         6月16日 梵爾賽條約。歐洲大戰正式終結
          /  德Neugier社接受神崎重工技術協助,開發Eisen-Kleid I型
          /  Eisen-Kleid I型暴走,開發中止
AC 1924 太正十三年 11月 德Neugier社Jean Leo與神崎重工合力
             成功製造Eisen-KleidⅢ型(Kreuz)
AC 1925 太正十四年 1月3日 兩台Eisen-KleidⅢ型(Kreuz)引渡往大帝國劇場
           4月 織姬‧Soletta配屬至帝國華擊團‧花組
           5月 Reni Milchstrasse配屬至帝國華擊團‧花組
AC 1926 太正十五年 12月 Ratchet Altair配屬至帝國華擊團‧花組
AC 1926 太正十六年  春  Ratchet為設立紐約華擊團返回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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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ireo(輦道增七),天鵝座(Cygni,日語叫白鳥座)的β星,大概位於天鵝的嘴部。
夏天時,白鳥座位於尾部的主星「天津四」(天津者,每年七夕時搭送牛郎過河去會織女的船),與天琴座(Lyra)的「織女星」(Vega)以及天鷹座(Aquila)的主星「牛郎星」(Altair)在閃亮的銀河中呈一明亮的直角三角形,俗稱「夏季大三角」。很漂亮的三角關係吧(笑)
Albireo本身是二重星(看似一顆的兩顆星),兩顆星分別為3.1 與 5.1 等(數字越小,亮度越強),離色為橘色與錄色,位於銀河之上,非常美麗,有「天上的寶石」的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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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html... :em19:


-- 作者: 降魔王
-- 发布时间: 2003/09/12 11:30pm

《似非活動寫真》
原著:イカルス星人
原出:SEGA サクラ大戰BBS 20/1/2002
第三話 交錯的星之軌跡

  我覺得好像有人在呼喚我的樣子。
 「Ratchet Altair」
  對,那是我的名字。
  雖然不是雙親給的真名。
 「元星組隊長」
  我曾被那樣稱呼過的嗎?
  雖然星組明明已經不在了。
 「妳醒來了麼,Ratchet。我想妳助我一臂之力」
  我睜開眼睛。
  我判斷到自己正身穿白衣,坐在椅上。
  隔著玻璃,有名男性透過麥克風向這邊說話。
  至今我怎麼樣了呢。
  今後該怎麼辦呢。
  為什麼需要我的力量呢。
  我的頭內連珠炮發的提問,開始思索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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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已甦醒過來了」
  玻璃的另一端站著兩個人,其中年輕的那個男人說道。
  他的名字叫Brent Furlong。
  是Douglas Stuart社日本支社的年輕社長。
 「看來是呢」
  站在他旁邊、一身異樣風貌,另一個看不出真實年齡的男人回答。
  這男人是Patrick Hamilton。
  他是服事Brent的魔術師,亦是擅長咒術及催眠術的異能人。
 「記憶有調整過吧」
  Brent問道。
 「已施行了暗示,使她現在想不起不利的部分」Patrick答。
 「……現在,嗎」
  Brent低聲說著,浮起邪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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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bireo死去,星組實質上從地上消失的那一天。
  打從那一瞬間之後,Ratchet的自我便陷入崩坍的狀態。
  再詳細一點說明吧。
  她拒絕接受在眼前展現的殘酷現實。
  更進一步地說,她放棄了思考。
  然後,她為自己的精神張開保護罩,將自己封鎖在裡面。
  也就是說,她採取的是避免精神完全崩坍的自我防禦措施,要是肯花時間與熱情的話,有可能取回她的自我的。
  與賢人機關一同參與那艱難工作的就是Brent。
  他自費(嚴格來說是自D.S.社)支付花在Ratchet身上的費用,也就是不止醫院的收費、醫師的工資,甚至命令Patrick修復記憶、施加暗示以讓她暫想不起不利的部分等等,在物理、精神兩方都不惜一切,為令Ratchet康復而傾盡全力。
  為了讓甦醒的Ratchet回復到跟以前一樣,身心的治療都是必需的。
  以回復衰竭了的肌肉能力為首的身體機能回復。
  判斷力、集中力等戰鬥或任務執行時所必要之能力的訓練。
  還有為了治療心靈創傷,使精神康復的精神輔導。
  這一切Brent都竭力幫忙。
  盡力得誰也不會想到背後懷有什麼企圖。
  像這樣子的場合,不會有對如此竭誠的男子不抱有好意的女性吧。
  但,Ratchet的情況有點不同。
  至今兩名自己以心相許、抱有好意、支持自己的異性,都不約而同離開這個世界了。
  她已經恐懼對他人抱有好感。
  要是自己喜歡Brent的話。
  要是Brent又在自己面前永遠消失的話。
  這次自己的精神一定抵受不住那衝擊。
  她是這麼想。
  為了她的名譽再補充說明吧,她不是那種會忘記為保護自己而喪命的Albireo,轉投Brent懷抱的無節操女人。
  只是Patrick已以暗示操縱Ratchet的記憶,Albireo的位置不是戀人,而是單單一個重要的人;關於他臨終時的記憶細節,亦沒有修復。
  在這樣的情況下,Ratchet仍不對自己敞開心扉,Brent實在不能接受。
  某一天他試探Ratchet。
  問她怎麼想自己,自己是否很討厭。
 「…………我害怕」
  跟平日的她全不相襯,Ratchet以纖細的聲音說道。
 「我害怕要是我對誰人抱有好感的話,害怕要是我心想這個人可以支持自己的話,那個人又會消失」
 「我答應妳」
  如要抹去她的不安般,Brent以強烈的語氣說道。
 「我絕不會在妳面前消失的,不管發生什麼事」
  然後,Brent拉著Ratchet的手,一把擁她入懷,緊緊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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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6年12月24日。
  大帝國劇場正上演聖誕特別公演「奇跡之鐘」。
  由藤枝楓製作的這次舞台表演,在比昨年更多的歡呼與拍手聲中落幕。
  或許是因為沒有了大神一郎的私情介入,使表演的完成度比昨年更高。
  當晚舉行了慶功宴兼Reni的生日會,好不熱鬧。
  翌日。
  在經理室,Maria投映了什麼在牆上。
 「這是在活動寫真之前播映的『帝都新聞』映像」
  Maria開始說明。
 「請將之想像成附有映像的收音機新聞」
  映像照出Brent的樣子,聲音則這麼廣播:
 「美國Douglas Stuart日本支社社長Brent Furlong氏到訪日本。
  作為國際慈善家亦相當有名的Brent氏,已經訪問帝都都內某設施,
  為一眾孤兒捐出部分私財」
  映像裡的Brent,一邊展露親切的笑容,一邊撫摸孤兒的頭。
 「滿身銅臭」
  米田經理說道。
 「或者是老頭的惡習吧,就是愛雞蛋裡挑骨頭。但是我的直覺這麼說:總之我嗅到偽善者的氣息」
  雖然是極度失禮的無的放矢,但他擁有叫人無容置疑的德望與說服力。
 「我也是那麼想。」Maria說「我見過他。」
 「是在紐約當保鑣的時代嗎」
 「嗯」Maria繼續說,「Brent年輕的時候是某支執牛耳的流氓集團老大。然而,奇怪的是他本人跟部下不同,沒有流氓那粗鄙無品的感覺。還有他指揮流氓集團的狀態,感覺上彷如模擬試驗將來進行恐怖攻擊的樣子」
 「Maria」
 「是?」
 「抱歉,關於這個可以請你單獨調查嗎?知道當時情形的,在這帝劇內只有你一個」
 「我明白了」
  語畢,Maria神色凝重地步出經理室。
 「真的好嗎?」楓問米田
 「大神君不在的期間,實際上Maria就如擔任代理隊長,竟還委與那樣的單獨任務……」
 「我自有主張」
  然後,當天下午,Maria帶著秘密任務告別大帝國劇場不久。
  就如呼應米田的話般,Ratchet來到了。
  為了上任為帝國華擊團的一員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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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被楓帶到大家面前的Ratchet,臉色大變的有兩人。
  把驚愕與某種不快顯現臉上的是織姬。
  浮起困擾表情的是Reni。
 「Ratchet Altair。以前曾在星組擔任隊長。」
  聽到Ratchet的自我介紹,一瞬間隊員的視線都轉往織姬與Reni身上。
  對花組的隊員來說,從「星組」一字聯想到的,就只有織姬與Reni。
  當然,這不是說花組各人有特別看待織姬與Reni。
  二人一直都是花組的一員,是無可取代的同伴。
  話雖如此,二人「元星組」的經歷存在於她們的意識中,也是事實。
  織姬與Reni作出如此反應是有理由的。
  首先,消息不明的Ratchet突然在眼前出現,令二人大吃一驚。
  於星組最後的激鬥中殘存的只有Ratchet、織姬、Reni三人,此後Ratchet的消息,織姬跟Reni全都不知道。
  Reni無特別介懷那件事,織姬則如老樣子,隨意決定即使Ratchet沒事活下來,也不會再次與自己並肩戰鬥吧。
  Reni困擾的是,想起星組在藉時代Ratchet對自己的反應,不知該如何應對。
  從現在取回人類感情的Reni看來,當時Ratchet的反應令自己感到不快。
  織姬那邊則更加複雜。
  首先,星組在藉時代每次出事時都被當眾斥責的痛苦回憶,飛過腦海。
  此外,難得與取回感情的Reni築起的情誼會給Ratchet阻礙這恐懼,突然襲來。
  再加上最終自己親手了斷當時Ratchet的戀人Albireo這事實,與因此而生的罪惡感,令織姬苦不堪言。
  這些情感在織姬心中交纏,形成複雜的漩渦,折磨她的精神,除當事人外,他人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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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在中庭與Hund遊玩的Reni,Ratchet低吟道:
 「Reni……變了」
  跟著的那句話,激怒了身旁的織姬。
 「不,該說墮落了吧」
 「請你收回那句話-!」
  Ratchet滿臉驚奇的看著歇斯底里大叫的織姬。
 「Reni才沒有墮落-!
  悲哀、痛苦、喜悅、愛情。
  如此一點一滴地慢慢取回人類的感情,最終變得可以從心底笑逐顏開。
  這哪兒墮落了!?
  那種想法,對Reni絕對失禮……」
  說到最後,已不成句子。
  織姬不饒Ratchet的發言,有兩個理由。
  其中一個就如織姬所說,透過Reni本人的努力與大家溫暖的友情、愛情,Reni才取回人類應有的情感,Ratchet竟說出等同侮蔑這一切的話。
  另一理由是,經過多番波折才讓Reni留意到自己的心意,作出回應,這樣的話彷彿連自己與Reni之間產生的牽絆都被Ratchet否定了。
 「那就是墮落了」
  不知有否看出織姬心中所想,Ratchet冷靜地說。
 「至少比起星組的時候,戰鬥效率跟判斷合理性在數值上都劣化了;
  雖然實際戰鬥之時,就可判斷出來。」
  像極重視合理性、實效性過於一切的Ratchet會說的話。
  然後,像要火上加油般Ratchet對織姬說:
 「說起來,在這兒沒礙手礙腳吧,織姬。
  像星組時般扯我後腿的事就饒過我吧」
  留下褐色肌膚因憤怒與悔恨而染成紅黑色的織姬,Ratchet開始急步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織姬心想。
  雖然從以前開始就是個討厭的傢伙,但是織姬留意到,那時的她也不至於如此過份。
  變了的,恐怕不是Reni,而是Ratchet自己。

  數天後。
  收到降魔出現的報告,花組在楓的指示下出擊。
  佔據花組各人心內的感情,有對Ratchet未知的戰鬥力的期待,及Ratchet這異份子的介入使至今培育出來的完美團隊合作生現龜裂的不安,其中後方的感情更為強烈。
  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可能殞命的戰鬥中,能夠安心地委與自己的背面的,就只有能打從心裡信賴的同件。
  除了Reni與織姬二人外,花組對於Ratchet,不用說信賴,連明確的人際關係都還沒建立起來。不安的情緒預先顯現出來,也是無可厚非的。
  在現場等待花組眾人到達的,正確來說不是降魔,而是降魔兵器。
  堇瞬間理解到那意味著什麼。
  背後有什麼人存在。
  一個將降魔變成兵器的人。
  只是不知道那是黑鬼會的餘黨,還是新的敵人。
  紅蘭則在想別的事情。
 「喏Kanna-han,頭上那看似金屬的奇怪東西會是什麼啊?」
  紅蘭直接地把疑問說出口。
 「我啊雖弄不懂那樣子複雜的裝置」
  Kanna以此作開場白,
 「那個不就是拿來控制降魔的嗎」
 「我也那麼想」
 「這樣子的話,」
  堇搭腔。
 「可能是迄今最難纏的對手」
  到目前為止的降魔,即使是降魔兵器也是基於本能行動的。
  然而,要是變成誰人在外部操控的話,牠們將變得相當麻煩。
  因為牠們是遵從人類思考的指示行動的。
  現在花組還欠缺經常作出明確指示的Maria,或許可說是重重不利。


 「……來了!」
  櫻話音未落,降魔兵器就開始行動了。
  牠們的動作正如紅蘭跟堇之前所畏懼的,既敏捷又有效率,花組各人已陷於苦戰。
  不管駕駛的是如何優秀的靈子甲胄,不管是如何強力的靈能者,要第一次跟同時擁有降魔的能力、人類的戰略、機械的精密的對手作戰就取勝,相當沒可能。
  再加上這時的她們現處比平日不利的狀態,說能夠戰勝才不可思議也不過份。
  儘管如此花組各人漸漸習慣了對手的速度,戰況向花組佔優那方展開。
  花組的團隊合作就是如此出色。
  然後,就在最後那頭負傷的降魔兵器蹣跚走向蒸氣亭(譯註:就是遊戲內那回復體力的裝置)之時,
 「看穿你了」
  說時遲那時快,眼明手快的Ratchet已射出短劍。
 「沒用的!」


  那降魔兵器想自爆。
  Reni如此判斷。
  這樣自己應做的是盡速離開現場,而不是再加攻擊。
  此時Reni的視界,映出與降魔兵器對峙的光武.改織姬機,以及Ratchet射出那飛向降魔兵器的短劍。
  這樣下去織姬會被捲入爆炸。
  如此想道的同時,本該後退的Reni衝了上前。
 「伏下,織姬!」
  Reni撞倒織姬的光武.改,蓋在它上面。
  Ratchet的短劍命中前方的降魔兵器,在蒸氣亭上崩解的降魔兵器發生大爆炸。
  火焰與濃煙散開,視界變得清晰之時,有兩台大破的光武.改倒在該處。
  是Reni與織姬的機體。


 「……做得好」
  脫下防風鏡狀的物體,Brent滿足地低吟。
 「作為第一階段,太充分了」
  令花組陷於苦戰,迫至兩台靈子甲胄大破的降魔兵器,是這男人控制的。
  戰場那邊,從大破的機體爬出來的織姬,與忍不住飛撲下來的Iris,跑往被爆風拋出地面的Reni身邊。
  Reni向憂心忡忡的Iris說:
 「我沒事,不是什麼重傷」
 「都是我不好」
  Reni擋住織姬的話,溫柔地微笑。
 「才不是織姬的錯呢」
  Ratchet從操縱席俯視那光景,臉上浮現痛苦難堪的表情。


  大帝國劇場的門廊。
 「為何在那種局面還要發射短劍?」
  櫻以逼供的口氣向Ratchet問道。
 「我並沒有錯」
  Ratchet凜然說道。
  織姬的表情明顯變得險惡。
 「要是織姬規規矩矩地離開現場,結果誰也不會被捲入爆炸。
  這是遲了逃離的織姬,還有庇護她的Reni之判斷錯誤。」
 「哪有人這麼說的」
  沒有理會Kanna的責難,Ratchet對著織姬說。
 「我說過Reni墮落了,然後在實際戰鬥之時,就可判斷出來。
  不料在今天就得到證明了」
 「請你不要太過份」
  就在織姬的身體因憤怒與悔恨而顫動,要說些什麼之時,櫻像按捺不住般說道。
 「互相幫助,合力擊倒敵人。
  然後,不欠缺任何一人,一同歸來這大帝國劇場。
  這是我們花組的戰鬥方式,今後也不會改變。」
 「個人擁有卓越的能力,就沒必要借助他人之力;
  仗賴他人之力是個人無能的證據。
  這是我一貫的主張,也是我的信念。
  我亦無意改變想法。」
  Ratchet回應道
 「那麼,要是妳陷入危機時,妳想我們怎樣處置?」
  堇試探道。
 「那時你們袖手旁觀,冷眼看著我被殺就可」
  說畢,Ratchet旋即轉身回去。
 「不得了,連轉彎的餘地都沒有」
  紅蘭嘆道。

  那時候,Maria潛入了某地方。
 「這裡是……」
  Maria屏氣凝神。
  在Maria眼前之物。
  那是一群從沒見過的靈子甲胄。
  看來這地方是這靈子甲胄的製品工場的樣子。
  在這日本內,官方允許製造靈子甲胄的明明只有神崎重工。
  何況這兒是自己盯上闖入的地方。
  如此,這靈子甲胄是帝國華擊團的敵人。
  不予以破壞的話,會成為華擊團的威脅。
  一瞬間Maria已能如此判斷,作出結論。
  就在Maria向著生產線的動力部分架起手槍之時,她從背後感到有人,瞬即躲在陰暗處。
 「Japhkiel的準備進展如何」
  從陰暗處窺伺的Maria耳內,傳來Brent的聲音。
  Japhkiel?是指什麼呢。
  Maria為未聽過的單字苦惱。
  確實那是擁有「神的看門者」的名字,與Raphael共同率領座天使的天使。
  Maria在想那樣的事。
 「何時也可出擊」Patrick答Brent。
 「因為下場戰鬥這些傢伙們可要殲滅降魔兵器呢」
 「對,然後把這Japhkiel作為救世主賣給帝國陸軍,
  可以輕而易舉地埋葬連華擊團都要苦戰的對手的正義朋友哪」
  那麼,眼前這邪惡的靈子甲胄,就是Japhkiel嗎。
  Patrick跟著的話令Maria更加吃驚。
 「儘管如此,誰做夢也想不到這Japhkiel移植了降魔的腦袋呢
  改造降魔的腦袋,移植至無人靈子甲胄,
  讓靈子甲胄成為留有降魔的本能,忠實地遵從指示的機體。
  不,既不需要靈力,稱為靈子甲胄還真奇怪。」
  Patrick陰森地笑。
 「然後,在只剩空殼的降魔埋入控制裝置,又可以如我們的意思所動。」
 「不過想出這種作戰的Brent大人,還真可怕呢」
 「不是說所謂的降魔是人類怨念所產生的魔物嗎
  捕捉、利用這些傢伙,蹂躪這國家,收於旗下。
  不久Japhkiel會在世界各國擴展。
  日本作為捕捉原料的地方、製造工場,可說是實驗場。
  對這污穢不堪的國家來說太好了吧。」
  要是這時Maria直接看到Brent的面孔,一定會為他那混有黑暗憎恨的笑容而戰慄。
 「報仇,嗎」
 「……不要說了」
  聽著二人漸漸遠離的腳步聲,Maria想。
  現在自己應做的,不是在這地方進行破壞活動,而是盡快將自己耳聞的事實回去報告。
  幾乎與Maria作出行動的同一時間,遠處的腳步聲停了下來。
 「怎麼了?」
 「好像有隻老鼠潛進來了」
  說著,Patrick唸了什麼咒語。
  就在那一瞬間,Maria眼前出現了看似人形的奇怪物體,向Maria發射貌似手槍的武器。
  即使強如Maria,在俄羅斯跟美國擁有無數次槍擊戰經驗,也躲不了這樣子的突襲。
  勉強躲過要害、受傷喘息的Maria找到下水道,在受到第二發子彈攻擊前掀起蓋板鑽進去。
 「清理了?」
 「肯定是受傷了,但致命一擊就……」
  看似遺憾的Patrick答道。
  另一方,逃進下水道的Maria正與漸漸失去的意識與戰鬥。
  被擊中的左肩的激痛使Maria保持清醒,然而因冰冷與出血導致的休克症狀強烈地入侵她的身體。
  這樣下去在此失去意識的話,不能再次醒過來的了。
  雖然Maria如此想道,但她也認識到要獨力移動非常困難。
  就在視界漸漸模糊,周圍又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那時Maria感受到有人接近自己。
  今次被襲的話,就到此為止了。
  如此想道的Maria撐直身子,但反擊的力氣早已沒有了。
 「沒事的,我不是敵人」
  靠近到最近距離的人發出聲音。
  然後他輕輕抬起Maria,背著她離去。
  混和污水的腐臭,Maria嗅到記憶中的古龍水氣味。
  隨著那幽香而感到安心的Maria,終於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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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回到大帝國劇場。
  那時楓正聽取加山的報告。
 「Douglas Stuart社的真正姿態,是『軍產複合體』」
 「軍產複合體?」
 「嗯,結合美國激進派軍人.武力派政治家.兵器製造企業三者生成的,就是Douglas Stuart社。 Brent Furlong是受聘的社長,就是說他雖是社長,也不過是一顆棋子。
  然而他本人亦懷有鬼胎,不是單純傀儡的樣子。」
 「那,最近Motoroll公司突然中落、Douglas Stuart社堀起是……」
 「以國家權力為盾牌,強行從Motoroll公司挖走有能的技術人員跟員工的關係」
 「如此,某程度上可猜到他們下一步棋呢」
 「販賣武器呢」
 「米田司令猜中了」
  楓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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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再過數日。
  降魔兵器再次出現。
  各懷心事下,Ratchet與花組出擊。
  因為上次戰鬥中光武.改大破,Reni跟織姬駕駛以前的愛機Eisen-Kleid出擊。
  對上次嚴重受劍、好容易才戰勝的華擊團來說,今次的戰鬥務必要一雪前恥,然而等待她們的是始料未及的殘酷現實。
  今次新出現的降魔,會飛天。
  擁有飛行道具為武器的Ratchet與紅蘭、及以光束為武器的織姬,總算可以應付戰鬥,但堇或Reni的武器在高角度來襲、又會飛天的降魔兵器面前,何其無力。
  以拳頭為武器的接近戰要員Kanna也一樣。在這狀況欠缺以槍為武器的Maria,令人悲痛。
  儘管花組上次在苦戰中取勝,但今次一面倒處於劣勢,只能防守。
 「那是啥呀!?」
  紅蘭邊叫邊指著的另一方,飛來了令花組更吃一驚的東西。
 「靈子甲胄飛天了!」
 「那樣的機體,絕不是在神崎重工製造的!」
  就在驚訝困惑的花組眼前,滑翔的靈子甲胄瞬即殲滅降魔兵器,不知飛到哪裡去。
  花組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呆呆目前它離去。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次,使她們每次回去大帝國劇場都陷入被無力感折磨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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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無人靈子甲胄『Japhkiel』」
  帝國陸空海軍的高官面前,Brent開始說明。
 「性能方面正如各位在幾次戰鬥中所見。
  至少可看出比日本的有人靈子甲胄優秀吧」
  雖是逆撫聽者神經的話,但Japhkiel確實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殲滅花組打不過的對手,根本機會反駁。
 「它的優點不止於性能」
  Brent繼續說。
 「Japhkiel是無人駕駛機,故此不必培訓駕駛員;
  亦因是量產機,可因應戰況大量投入實戰。」
  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我提議解散帝國華擊團」
  田沼晴義站起身發言。
 「改由Japhkiel擔任帝都防衛的職責不就好了嗎」
  場內議論紛紛。
  陸軍內有根深柢固的反華擊團派存在。
  因帝國華擊團是獨立部隊,他們不能隨自己意思控制華擊團,他們對此不感暢快。
  反過來亦有華擊團的擁護者。提供大神一郎.加山雄一兩位人材給華擊團擔任隊長的海軍,大多處於支持華擊團的立場。
  只是Japhkiel可以解決光武.改「駕駛員一受傷或死亡就動不了」的缺點,還有實戰裡Japhkiel完全壓倒光武.改這事實,使他們根本說不出擁護華擊團的發言。
 「等一下」
  米田終於開口。
 「可以給我們過渡期嗎」
  聽到米田的話,議長環視各人後說。
 「雖然今次落後於Japhkiel,但事實上過去華擊團曾兩次拯救帝都脫離危機。
  而且,這個不是可以立即作出結論的問題。
  我希望採取米田中將的提議,再觀察一會,他日排期再作結論。」
  有人咂嘴,也有人安心地呼口氣,然後與會者三五成群離去。
 「這問題稍後一定會在賢人機關檢討的。
  田沼那傢伙也是成員,我不得不去跟花小路伯爵商議對策。
  抱歉,你可以先回去跟她們說明狀況嗎?」
  米田對隨行的楓說道。
 「明白了。因為這邊也不得不盡早商議對策呢。」
 「真對不起,老是塞討厭的角色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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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帝國劇場的楓立即召集花組各人到地下的作戰會議室,說明事態。
 「別說笑了!」
 「不知所謂!」
  Kanna與堇同時叫道,面面相覷。
 「要是花組沒有了,是否不得不跟Reni分開?」
  擔心的Iris凝視著Reni。
 「變成那樣的話,該怎麼跟大神先生交待……」
  櫻已不知該說什麼。
 「那種事,我絕不承認」
  紅蘭聲嘶力竭說道。
 「守護帝都回來的我們。
  是我們,與光武他們守護回來的。
  無人的量產機,竟要取代真之介HAN之思念與我的心血結成的機體,那種事,我絕不原諒!」
  紅蘭眼內已滲出淚水。
 「我贊成」
  眾人一同啞然看著Ratchet。
 「華擊團的最優先事項是帝都防衛吧?
  只要有單靠Japhkiel才能擊倒的敵人,只要有花組贏不了的敵人,我認為由Japhkiel取代花組擔任帝都防衛的工作是理所當然的」
  這女的說什麼呀!
  一邊那麼想,織姬戰戰兢兢地問。
 「R-Reni怎麼想?」
 「我判斷不能」
  預料之外的回答。
 「以我個人的感情,我反對花組解散。
  但是,從華擊團的存在目考慮,我覺得Ratchet所說是正確的。」
  織姬感到困惑,然後苦惱。
  因為有花組,才可以重遇Reni。
  要是沒有花組,Reni不能取回情感。
  還有,自己也不能與Reni心意相通,亦不能與以Iris為首的同伴們相互理解。
  要說花組消失。
  那樣,等如否定至今的自己。
  就在那時,影像通訊機作響。
 「是,嗯,知道了,我會轉達的」
 「通過了一個折衷的方案。
  目前花組繼續存在,戰鬥則與Japhkiel站於共同戰線。
  首先是下場戰鬥,採取由花組的其中一人指揮Japhkiel的戰鬥形式……」
 「由我去-!」
  楓還沒說完,織姬就叫道。
  自己不得不做點什麼的強烈思念,令她如此喊出來。


-- 作者: 降魔王
-- 发布时间: 2003/09/12 11:32pm

《似非活動寫真》
原著:イカルス星人
原出:SEGA サクラ大戰BBS 20/1/2001
翻譯:Yami
最終話 然後,振翅高飛的鷲

 「過渡期,嗎」
  Brent自言自語。
 「花組的小姐們,做夢也想不到捏碎自己頸項的,會是那傢伙吧」
 「要進入下一階段了嗎」
 「對前來指揮Japhkiel的花組隊員施以催眠術,攻擊友方的作戰呢」
 「真的好嗎?」
 「什麼?」
 「Ratchet的事」
 「不打緊啊」
  Brent若無其事地說。
 「要是Ratchet前來指揮的話某程度上節省了我的工夫。
  就算Ratchet成為被攻擊那方,只要她死不了就可以。
  我要的只是Ratchet的腦袋,即使她傷重到再也不能駕駛靈子甲胄,也不是問題」
  我的主子真是何其可怕的男人哪,Patrick暗想。
  然而,他也沒有倒戈相向、或棄之不顧之類的念頭。
  離開Brent之下,再沒有會歡迎如自己般之異端的安居地。
  為了報答上一代的知遇之恩,非向Brent盡心盡力不可。
  而且,從Brent的行動背面的某件事考慮的話……
  想到這兒,Brent又開始說話。
 「記得哥哥的事嗎?」
 「他是一位聰敏的人物。可惜的話是他沒有如Brent大人般堅韌的精神。」
 「本來站在這位置的該是我哥哥啊,Patrick」
  Patrick想起Brent哥哥的事。
  他是典型的學者,不問世事,不擅長交際應酬的軟弱男人。
  但是說到頭腦與對學問的熱情,則是其他人望塵莫及的。
  正如Brent所說,本來繼承家業的應該是他。
 「但是,哥哥英年早逝了」
  Brent遺憾地說。
 「壯志未酬身先死」
 「對,日本的兩件東西使哥哥陷入絕境,迫死了他。
  一件是常常技術領先美國的神崎重工靈子甲胄。
  另一件,是Shinnosuke Yamazaki所著的《二十世紀技術論》」
 「所以就要這樣為哥哥報仇?」
  Patrick心中暗想,為了一個人的報仇而如此大費周章,太勞師動眾了吧。
  不管是如何敬愛的兄長。
 「Yamazaki好像曾是對降魔部隊的一員吧。
  而且,Japhkiel可說是降魔的進化形態。
  以Japhkiel擊潰Yamazaki留下的靈子甲胄,埋葬繼承Yamazaki遺志的女孩們。
  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嗎?」
  說罷,Brent高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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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降魔大群出現的報告,織姬率領數台Japhkiel趕往現場。
  如果在此獲得功績,就可比Ratchet先聲奪人,更重要的是可以成為花組復權的材料。
  像與織姬的心情背道而馳般,別說降魔兵器,現場是連草都不多一根的無人荒野。
  難道是陷阱?
  如此想道的織姬正想回頭,然而應該是歸她指揮的Japhkiel從左右抓住了Eisen-Kleid的雙手,使它動彈不得。
 「想、想怎樣……」
  跟著,不知從哪兒飛來一既不像人也不像動物的奇怪物體,黏在Eisen-Kleid複合眼的晶片上,封鎖了織姬的視界。
  然後以此為媒介,Patrick的意念向織姬說話。
  不想變得更強嗎?
  不想贏過Ratchet嗎?
 「那當然想變強想贏她了-!」
  但是我才不要借來路不明的傢伙的力量……織姬本想繼續說,但是她已不能把那句話說出口了。
 「我就借力量給你吧」Patrick的聲音比她的話更早說出,最後只聽到這句的織姬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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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作者用了其他同人作品用過的設定,所以可能會看得一頭霧水,大可不理(汗)

  藤井霞告別花組及由里、椿被軟禁的大帝國劇場,走向銀座內某幢雜居大廈的一室。
  當然霞也是處於軟禁狀態,只是她僅以一人之力打倒數名監視的軍人,悠悠步出大帝國劇場。
 「藤井裂帛流氣功術」,那是霞最拿手的奧義。
  霞憑著運用這奧義,可凝縮氣為球體擊打對手,又或將衝擊打進對手體內,最壞的情況可造成內臟破裂致死。
當然今次她留了力,僅令對手昏厥過去。
  霞能與堇對等的大吵一場,就是因她通曉這種奧義。
  尤其是霞本身是強力的靈能者,萬一花組因隊員死亡或重傷而造成人手不足時,她也擁有作為候補的使命。
  好了,霞到了目標的房間叩門。
 「請進」
  未待裡面作出回應,霞已打開了門。
 「我就想你該是時候到了」
  房間的主人愉快地說道。
  雖然這男人的長髮遮住了一隻眼,不過總的來說他有一張端正的臉。
  他的雙手都戴上如血般鮮紅的手套。
  自手的雙手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了。
  霞第一次問他理由時,這男人如此答道。霞心想:這就像Maria小姐般啊。
  霞思索這些事的時候,那男人像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否有什麼大事?好像需要我的力量呢」
  這男人的名字是土御門統尊,職銜是「夢組特別顧問」。
  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統尊。
  無人靈子甲冑Japhkiel及其所用的機制。
  Brent與Patrick暗中有進行什麼陰謀的事。
  政府高官田沼與他們勾結,米田司令與花小路伯爵在會場被擄走、軟禁的事。
 「竟可調查得如此徹底呢」
  統尊深感佩服。
 「呀,不,這些都是來這之前薔薇組的大家告訴我的」
 「是嗎,對她們來說做得太多了」
  為何不論何時這男人還是會多說一句的啊,霞心中咋舌。
 「我明白了,『朱宮的遺產』派上用場時候來了」
 「嗯,不集合我與您、還有近松小姐三人之力,解決不了今次的事件吧」
  所謂「朱宮的遺產」是什麼呢。
  以前在這帝都曾有一位名叫朱宮景太郎中將的軍人。
  雖然他在與襲擊帝都的「魔」的戰鬥中殞命,但他憂慮有前途的年輕人會丟掉性命,故此探求魔的力量,亦是對魔者表示理解的豪傑,曾是米田中將尊敬的朋友。
  後來米田找到魔者與人類的混血兒的時候,他就將之作為帝國華擊團的一員收入自己的庇護之下。
  說:「朱宮的話一定會這樣做吧」
  悟的子孫近松。
  紫檢察長的子孫統尊。
  還有,魔者與「連藤者」的混血兒霞。
  這就是三人在陸軍內被一部分人稱為「朱宮的遺產」的緣由。
 「請妳回去大帝國劇場支援花組,如妳所說是真的話現在薔薇組該在助她們脫離軟禁狀態吧」
 「那統尊先生呢?」
 「我只是去做只有我才做得到的事:咒殺」
  這男人獨個兒背負夢組黑暗的一面,職銜為「特別顧問」也是因為這緣故。
 「殺誰?田沼嗎?」
 「那種小人物交給加山君的月組他們處理就可以了」
 「那麼,是Brent或Patrick……」
 「雖然我跟那個叫Patrick的同為咒術師,很想跟他決一勝負,不過打倒那些傢伙是花組的工作。」
 「那到底是把誰……?」
 「美國的Douglas Stuart公司,或該說是在背後操縱一切的人。
  不處置那些傢伙的話搞不好會出現第二、第三個Brent。
  我也得儘快請求近松君協力幫忙,訂定目標下手」
  這個人在與自己或花組不同的次元戰鬥呢,霞再一次感受到。
 「竟企圖冒瀆山崎先生的遺志,破壞山崎先生的遺產,那種傢伙我絕不原諒。
  我得格外好好『賞賜』他們呢」
  霞心中暗想這個人少有地如此反應熱烈,另一方又隱約在說笑的語氣中感受到統尊的認真,霞不禁為對手會變成如何慘不忍睹的死相而顫慄。
 「噢,對了對了」
  不知有沒看穿霞所想,統尊漫不經心地說。
 「這件事辦完事後,不如一起吃飯吧?」
 「……我會考慮一下」
  霞沒好氣地說。
  霞會如此是有理由的。
  因為她不知如何應付這男人。
  那絕不是因為討厭他,不,恐怕勉強分類的話他還可撥入喜歡的部門吧。
  但,她還是不知如何應付。
  上次一起吃飯時霞曾把自己的真名是「禍棲」(與『霞』同音)、意思是「有禍根者棲息在內」、為何藤井家會與魔者締結秦晉之好等事告訴他,之後因此而煩惱了好一陣子的事仍記憶猶新。
  但是,吃一下飯應該沒什麼打緊吧。
  反正已經幾乎沒有讓他知道會帶來麻煩的事了。
  一邊想著,霞沿著原路向大帝國劇場小走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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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大帝國劇場內正如統尊所說,斧彥與菊之丞作先鋒收拾了監視的軍人們,花組也乘機救出楓跟由里、椿她們。
  奪回作戰會議室的各人所看著的,是螢光幕上映出的Eisen-Kleid織姬機,以及如下屬般跟在她兩邊的數台Japhkiel。
  一行人一邊破壞擋著前路的建築物,一邊直直的向前走。
 「進路,正向著大帝國劇場!」
  很快計算出路線的由里叫道。
 「……陷阱呢」
  楓說。
 「如果攻擊這大帝國劇場是他們的目的的話,明明飛天會比較快的。
  他們特意如此做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例如,引你們出來之類」
 「不管事情怎樣,我們都不得不去。」
  櫻說。
 「因為織姬小姐是我們的同伴」
 「敵人是Brent Furlong跟他的走狗咒術師,今次的事件全都是他們暗中穿針引線的」
  斧彥簡單地說明了狀況。
 「加油哦,為了取回織姬,為了打倒那些傢伙而加油~
  回來後我會賞你們一個吻~♪」
  那個就免了,花組全員同時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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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久花組的各人就會到達吧,為了要與同伴戰鬥呢」
  在銀座某幢高層大廈的最上層,Brent對著被軟禁的花小路伯爵與米田中將說。
 「以同伴為傲的她們,與她們的同伴戰鬥。
  沒有比這更殘酷有趣的表演了吧。
  你們在特等席好好觀賞吧,觀賞這世紀大匯演」
  對著設在眼前的大螢幕展示出的映像,米田中將只能咬牙切齒。
 「Brent大人」
 「什麼?」
 「如此繼續前進的話,會經過早幾日Brent大人慰問過的孤兒院。」
 「那又如何」
  Brent一臉「何必特意說出來」的表情,對著其中一名部下說。
 「踩平數頭小黃猴算得上什麼。
  恐怕還得感謝有幸成為我的饗宴供品吧」
 「……惡魔」
  花小路伯爵嗤之以鼻。
 「那就是國際慈善家脫下假面具的真正姿勢嗎」
 「光榮吧」
  Brent微笑。
 「喪家狗的咒罵才不是我聽得進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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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天前開始,Ratchet受困於原因不明的頭痛。
  突然發作的頭痛離去後,不知何解一部分忘記了的記憶恢復過來。
  彷彿複雜的記憶拼圖所欠缺的部份,每頭痛一次就完成一塊。
  彷彿在撿拾被波浪沖上海岸的貝殼。
  然後,Ratchet接近完成拼圖。
  當然那也是Brent的策略之一。
  不久乘轟雷號到達現場的花組,出現在織姬面前。
  幸運地是在那孤兒院被蹂躪之前。
  同時,Ratchet完成記憶拼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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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姬,清醒過來啊」
  看到Eisen-Kleid在眼前,紅蘭忍不住叫道。
  作為回應,Eisen-Kleid的指尖發射光束,瞬間與紅蘭的光武‧改擦身而過。
 「白費氣力呢」
  Ratchet冷冷地說,架起短劍。
 「你想做什麼?」
  堇叫道。
 「停止Eisen-Kleid的動作,Japhkiel的動作也會停止。
  她是被操縱還是怎樣並不重要,只要作為操縱者的織姬不能控制機體,
  就只有以外部攻擊停止它的動作吧?
  最壞的情況,即使要破壞Eisen-Kleid也在所不惜。」
  在Ratchet冷靜的口吻中,絲毫感受到不到半分躊躇。
 「認真的啊」Kanna咋舌。
 「來到這兒之前還是生死與共的部下吧」
  只是,聽到那句話的Ratchet的動作並無改變。
 「等一下!」
  今次Reni叫道。
 「忘記了星組毀滅時的事了嗎?Ratchet」
 「我記得,不,該說記起一切了吧」
 「所以,不可以讓那時的悲劇再度發生」
  想起一切的現在,那種事Ratchet是最清楚不過。
  因為不是別的,那正是對Ratchet本人來說最慘痛的「悲劇」。
  儘管表面上努力假裝平靜,Ratchet內心已亂成一團。
  但,Ratchet這麼說。
  因她已想不到其他話。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合理有效的方法嗎?」
  話一說出口,Ratchet就想。
  自己是何其討厭的人呢。
 「為什麼……為什麼要說那麼悲哀的話?」
  紅蘭問Ratchet的聲音正顫抖。
 「什麼合理有效的,那種判斷機械也做得到。
  那樣子的話根本跟Japhkiel那些傢伙一樣。
  流著鮮血的我們是以心連成一體戰鬥的。
  那不就是那些傢伙與我們的分別嗎?」
  Ratchet沒有可以回答的話。
  然後,就像嘲笑那樣的紅蘭般,織姬的Eisen-Kleid進入發射光束的姿勢。
 「不得不阻止呢」
  就在Ratchet以飛刀瞄準織姬機之時。
  Reni的Eisen-Kleid撞飛織姬機,擋在Ratchet機之前。
 「那種事我不容許」
 「變得了不起呢,Reni。不,該說墮落了吧」
 「制御戰鬥的只需理性與合理的判斷,不要感情。你想那麼說吧。」
 「正是如此。我經常如此告訴你們的,Reni也是那樣想的吧?」
 「但是,那種東西在最後的戰鬥中,完全幫不了忙。」
 「……不要說了」
  Ratchet壓抑了的感情,隱約在言語間反映出來。
 「然後我知道了,知道了戰鬥所真正必要的東西」
 「作為元隊長,我命令你離開」
  Ratchet加強了語氣。
 「現在的我己不能以服從之鎖束縛」
  對照起來,Reni以極其冷靜,但又注入強烈思念的語氣說道。
 「能束縛我的,只有靈魂的牽絆。」
  Reni繼續說。
 「織姬由我保護,還有」
 「還有?」Ratchet尋問。
 「真的沒辦法的話,由我來跟織姬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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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嘲笑Reni的話般,織姬機向天高舉雙手。
  發射出的光束擴散,改變方向襲擊花組各隊員。
 「儘管如此還是說不要攻擊?」
  Ratchet試探Reni。
 「我不想失去任何人,Ratchet也一定是那麼想的。」
  Reni說。
 「因為,那時候最痛苦的是Ratchet。
  現在的我很清楚這點。」
  Ratchet後悔曾把墮落之類的話說出口。
  現在的Reni不是遠比自己更像一個人嗎。
 「Iris」
  Ratchet向Iris掛話。
 「看到織姬機上黏了什麼奇怪東西嗎?」
 「呀,背後有點什麼!」
 「對。今次我想你讀取我的內心」
 「……嗯,知道了。Iris努力試試」
  留下其他一頭霧水的隊員,Ratchet作出行動。
  首先,她對從背後悄悄靠近的Iris機,以後手遞了什麼給她。
  然後,對正要發射第二擊的織姬機射出短劍。
  一直站著的Reni立時飛撲以長槍叩落那短劍。
  光束發射了。
  今次Ratchet撞開成了光束目標的Reni。
  就像剛才Reni對織姬所作般。
  然後。
 「你這東西!死吧--!!」
  以瞬間移動出現在織姬背後的Iris,把自己最大限的靈力注入從Ratchet拿到的短劍,刺入Eisen-Kleid的背部。
  附身織姬機的familiar立時送命,然後織姬從咒縛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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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Iris」
  Ratchet坦率地打從心裡道謝。
 「那個啊,Iris窺看Ratchet的內心時就知道了。
  Ratchet想救織姬。
  想保護Reni,保護大家。
  所以Iris才努力啊♪」
 「我哪有……」
  Ratchet臉紅了。
 「不用隱瞞啦,Iris什麼都看穿了。」
  紅蘭說。
 「說來,為何知道是被那東西附身了?」
 「大家很清楚Silcious鋼對咒術或妖術之類的效能吧。
  想穿過那Silcious鋼控制操縱者近乎不可能。
  如此,方法就給限制了。
  其一是操縱者被什麼附身。
  其二是對操縱者施術讓他乘上靈子因冑。
  最後是在機體上附上什麼,術者再由外部輸入念力。
  從現狀考慮,我就想應該是最後一個方法。」
 「原來如此,確實是所謂『合理的判斷』呢」
  這只是從經驗得出的結論……但Ratchet說不出口。
  因為紅蘭繼續說。
 「不是機械所計算出的合理判斷,而是體內流有鮮血的人類為救同伴而作出的最合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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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ni的Eisen-Kleid靠近織姬機後停步。
  打開駕駛倉,可以看到回復正氣、平時的織姬的樣子。
  Reni把在出擊前就算好在這時說的話說出口。
 「歡迎回家,織姬」
  織姬的臉頰染上緋紅色。
  織姬雖然覺得還有謝謝、對不起之類其他該說的話,但她說出口的話只有一句。
 「我回來了,Re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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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意外的鬧劇」
  Brent低吟道。
 「我還期待Ratchet會遭到跟星組毀滅時同樣的情形而陷入狂亂狀況」
 「真是切切實實的腐臭混蛋」
  米田嫌憎地說。
 「但是如此一來,你的惡劇也演完了吧」
 「表達才完結第一幕而已,很快就會給你們看第二幕」
  就在那時,半生半死的Patrick出現了。
  所謂的咒術,一但被破就會悉數反彈與術者。
  要是所施的咒術屬強力的那種,其反動力也大。
  Patrick的身體直直的承受了那反動力。
 「借你最後的力量給我吧,Patrick」
 「真的要實行『那個』嗎」
  請您停止,無論如此也不必如此……Patrick想如此說,但他結舌了。
  看到Brent那表現出強烈決心的表情,他就知道誰也不可能改變他的主意。
 「那就走吧,Brent大人」
  Patrick步履蹣跚地走去。
 「就在那兒看吧,看表演的第二幕」
  丟下那句,Brent就跟著Patrick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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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phkiel製造工場的一角,有一台比其他Japhkiel強大數倍的機體。
  Master Japhkiel。
  平時這是為了制御‧操作Japhkiel而存在的,然而一旦有事的時候,可以憑其強大的力量於戰鬥中活用。
  在Brent的計劃裡,最終是要讓Ratchet乘上這機體,或是把Ratchet的腦袋裝進這機體的。
  但,現在出擊之際坐進那位置的是Brent。
 「拜託了」
  聽到Brent的話,Patrick開始唸頌咒語。
  是讓人與機械同化的禁忌外法。
  竟要把這術施在自己的主子身上,Patrick做夢也沒想過。
  對於曾以同樣的方法與花組戰鬥的人,Patrick感到親切感。
  故此Patrick收集了他(正確來說是木喰)遺下的技術情報,提供給Brent,並打算作為最後的手段讓用了這術的自己與花組戰鬥。
  Keigo Kyougoku(京極慶吾)。
  你臨到最後之戰時,是在思什麼,想什麼呢。
  無間斷地唸頌咒語的同時,Patrick如此想著。
  在操縱席的Brent一邊忍受著激痛,一邊看著自己變化中的身體。
 「啊啊,我知道神經已融合了!以這雙手奪去花組那班傢伙的性命,還有比這更棒的復仇嗎!
  感謝你,Patrick!」
 「完成了」
  Patrick氣若游絲地說。
 「你的仇我一定會報的。安心長眠吧」
  Brent在場內作出指示。
 「Master Japhkiel,出擊!所有可以活動的Japhkiel也一起出擊!!」
  目送起飛的Master Japhkiel離去,Patrick靜靜倒下。
 「敬祝武運昌隆,Brent大人」
  這就是Patrick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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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來了個厲害的大塊頭呢」
  堇啞然了。
 「清倉大平賣嗎,我可手癢啦」
  Kanna看著眼前大量的Japhkiel說。
  雖然那算不上虛張聲勢,但實際上是花組被敵人壓制了。
  不說數目上的壓倒性不利,對方還可自由自在的飛天。
  就在那時,突然出現的漆黑光武‧改叫道:
 「翅膀啊!就是那機體的翅膀控制著大群Japhkiel的。」
 「Maria小姐!你去了哪兒啊?」
  櫻問道。
 「對不起呢,在傷勢痊癒前一直都匿藏在清流院隊長那兒」
  Brent跟田沼都不知道其存在的薔薇組,得以在各處自由行動。
  琴音能救出Maria,跟斧彥與菊之丞助花組解放,都是因這緣故。
  理由是因為薔薇組公式未被認知嗎,還是因為如琴音所說般的「愛與美的秘密部隊」呢。
 「原來如此,就是說那傢伙是蜂后嗎。
  這樣的話交給我吧!」
  紅蘭好像弄了什麼手腳,Japhkiel的動作突然全都停止了。
 「阿櫻,就是現在了!」
  隨著紅蘭的話,櫻的光武改閃過Master Japhkiel的身旁,翻到它的背後斬掉翅膀。
 「為什麼會一齊停止動作的?」
  對著百思不得其解的堇,紅蘭得意洋洋地說:
 「那個啊,我計算出敵方翅膀的振動頻率,
  我就播放跟那頻率一樣的米田大叔的浪曲而已。
  (譯註:所謂destructive interference,同頻率的波相抵銷)」
 「…………」
  堇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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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得意忘形啊,黃毛丫頭!」
  Brent叫道,揮舞其中一條臂橫掃櫻的光武‧改落地。
  櫻的機體就那樣給打飛,陷進牆壁靜止。
 「像你們這樣的對手我一個人就游刃有餘了。
  就由我這雙手送你們上路吧!」
  與之同時,今次是堇跟Kanna的機體被打飛。
 「看吧,這就是我的力量!無論如何你們也贏不了!」
 「且看如何」
  說著,Maria架起右手的靈子鎗。
 「徹甲彈!」
  發射出的子彈,正如其名貫通了Master Japhkiel的身體。
  但是,對Brent來說那衝擊只等同被小蟲刺了一下。
 「那樣子的子彈,跟蚊叮沒兩樣啊」
 「古云『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這是從加山隊長那兒現學現賣呢」
  一邊說著,Maria一邊再度鎖定目標。
 「燃燒彈!」
  那子彈分毫不差的打進跟剛才的子彈一樣的地方。
 「如何,今次有點效力了吧?」
 「這麼一點點小事算什麼」
  感到身體從內火辣辣地燒灼的Brent說。
 「冷卻彈!」
  再度打進一樣的地方。
 「退魔彈!」
  就在第四發子彈打進同一地方的同時,Master Japhkiel的樣子變了。
  融合了的Brent突然變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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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可以請你交給我們嗎」
  Ratchet對Maria說。
 「未能享用最美味的地方,真有點生氣呢」
  說著,Maria爽快地讓路。
 「去了,Reni、織姬!」
 「了解!」
  Reni與織姬同時叫道。
  織姬高舉雙手,兩手之間產生了光束帶。
  Ratchet向那光束帶發射短劍。
  短劍纏上光束,拖著漂亮的光尾巴劃過夜空,刺中剛才Maria射進子彈的地方。
  最後,Reni以長槍將短劍打進更深的地方。
  受到元星組三位一體的攻擊,響起Brent的慘叫聲。
 「……到此為止了」
  Ratchet向Brent說。
 「在溫度突然猛烈上升及冷卻後,被退魔彈弱化Patrick施的法術,然後受到我們的攻擊。
  你那身體本就脆弱,如此一來立時變得更破爛不堪。
  接受你對我與我的同伴所作所為的懲罰吧」
  說著,Ratchet架起短劍。
 「請等一下」
  Brent懇求道。
 「明明妳一直都說『人會背叛人,但機械永不背叛人』的。
  這個妳竟會說『同伴』……」
  短劍刺入,Brent的話中斷了。
 「嗯,但是我告訴自己的還有一句。」
  說著,Ratchet發射第二擊。
  其中一柄刺中操縱席。
 「『機械是人操作的,故此相信機械的話就要相信人』」
  連同自己記憶中的虛偽的愛,Ratchet同時以短劍刺穿。
  傳來Brent臨終的慘叫。
 「別以為到此為止啊」
  氣息欲斷未斷,Brent掙扎地說。
 「我打進Ratchet內心的楔,會把你們導向滅亡。
  只可惜我這雙眼未能看到。
  我在地獄等妳啊,Ratchet!」
  與之同時,Master Japhkiel被烈焰包圍。
  Brent的哄笑聲,一直在大火中迴響。
  直到Master Japhkiel被火舌完全吞噬前,仍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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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好一陣子。
  Ratchet獨個兒站在廢墟裡。
  她脫下自己指上的戒指,靜靜地放在燒焦了的Master Japhkiel殘骸上。
 「Good bye, Brent. Poor guy.」
  說畢,Ratchet即轉身踏步。
  然後,沒有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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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正上演由Ratchet與櫻主演的《海神別莊》。
  現在正是迎接高潮一幕之時,Ratchet感受到拿在手中的劍的不尋常重量。
  這是真劍,不是道具。
  Ratchet一瞬間就意會到了。
  然後,迎接高潮之時。
  Ratchet腦內響起Brent的聲音。
  儘管是被利用,曾助我們一臂之力的妳,花組不是妳的歸宿。
  妳惟一可以回去的地方妳也以自己雙手埋葬了。
  妳已經沒有容身之所。
  以那柄劍刺穿眼前那女人的胸膛吧。
  然後,了結一切。
  是Patrick施加以Brent的死為條件發動的後催眠。
  這正是Brent所說的最後殺著。
  我才沒有什麼同伴。
  如此告訴自己,Ratchet看著櫻。
  櫻也凝視Ratchet。
  像說相信自己的同伴,不會疑慮。
  Ratchet揮下的劍,只切破櫻胸前的血袋。
  Ratchet想,這就好了。
  舞台在如雷掌聲的包圍下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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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後,Ratchet離開帝都的日子臨到了。
 「今次的事件不予追究,因為你也是受害者。」
  米田對Ratchet說。
 「在紐約也要加油啊,Ratchet」
 「是,我會努力實踐在此學的事。」
 「Ratchet小姐」
  聽到櫻從背後的呼喚,Ratchet回過頭。
 「請不要忘記,不管相隔多遠,Ratchet小姐都是我們的同伴。」
 「同伴?你們竟稱這樣的我為同伴?」
 「海神別莊之時,Ratchet不是被施加了什麼暗示嗎?」
  櫻反過來問道。
 「我聽到了聲音」
  Ratchet正直地回答。
 「說『妳沒有同伴,妳沒容身之所,所以插上一劍,了結一切吧』」
 「但是,Ratchet小姐沒有那麼做。
  那不就是說你認為我們是同伴嗎?」
 「我……」
 「我們也一樣」
  櫻握住Ratchet的手。
 「我們也認為Ratchet是同伴。」
  Reni與織姬抱著花束走近。
 「至少我只稱呼中尉先生為隊長。」
  織姬邊望著地下,邊向Ratchet遞上花束。
 「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也稱呼Ratchet為隊長。」
  織姬抬起頭來,微笑地說。
 「謝謝你,Ratchet隊長」
  Reni遞上花束。
 「你救了織姬呢。
  那時我就想,Ratchet果然是我的隊長。」
  Ratchet留意到眼淚正流落雙頰。
  自星組毀滅的那一天之後,自己從沒有流過淚。
  Ratchet想起那件事,浮起精神抖擻的微笑。
 「謝謝你們,大家。
  儘管只是很短的時間,我覺得能夠跟大家一同戰鬥,一同演出,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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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防衛構想,嗎」
  邊看著開始離陸的飛機,米田邊說道。
 「那些女孩守護的不是都市,而是守護住在都市的人們、那顆心。
  我也想紐約華擊團如此啊」
 「沒問題的」楓說,
 「因為是由曾在這兒學會這件事的那孩子擔任指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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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嘗試在紐約聚集同伴吧,就像花組的大家那樣。
  成了機上客的Ratchet心想道。
  還有,被那樣的同件再一次稱為隊長也不錯。
  邊回想織姬與Reni的笑容邊想著的Ratchet,往窗外看。
  眼下廣闊的帝都,漸漸變得細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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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標題的「鷲」 - 牛郎星(Altair)所屬的星座。正是鷲座的主星。可參考第一話的註釋。


-- 作者: 草雉葵
-- 发布时间: 2003/10/31 05:09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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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活动写真全部的就是说这些啊………………终于有些理解前后文的衔接了…………


-- 作者: 降魔王
-- 发布时间: 2003/11/01 09:12pm

[quote][b]下面引用由[u]草雉葵[/u]在 [i]2003/10/31 04:09pm[/i] 发表的内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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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活动写真全部的就是说这些啊………………终于有些理解前后文的衔接了…………
[/quote]
這是[B]同人小說[/B],只是一名對櫻戰有研究的FANS對活寫仍出的解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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